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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秦晚烟和穆无殇仍旧住在朝暮宫,秦晚烟小心翼翼地采集异血制成药丸。
那一日,昊皇油尽灯枯,撑着最后一口气,质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晚烟道:“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昊皇怒声:“为什么!”
秦晚烟面无表情:“成王败寇,上一世,你就输了。”
昊皇无法理解,“上一世……你到底在说什么?”
秦晚烟没有再搭理他,然而,昊皇也因为太过激动,无力倾倒下去。他本就苍老,不过片刻,竟慢慢枯瘦,最终尸骨不存,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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