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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不凡挑了挑眉头；“怎么，老方，当年的博弈是你输了吧？十大顶级账户，我夺回来了吧？不服气了？”。
方画九闻言，冷笑了一声；
“那你可知道我当时还让了你一手，凭借着顾一鸣的本领黑掉你那黄氏集团跟玩一样，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缕次放过朱雨柔？”。
黄不凡瞪大了眼睛；“你现在说这话？”。
“当时认输的人都是你，要不是我当时心慈手软……”。
沃日！
这两位刚才不是还聊得好好地吗？
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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