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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极限了吗？”
楚少阳面露苦笑。
身上，整整三十二处伤口，无不是贯穿身体的致命伤！
力量耗尽，血液近乎流干！
他想要抬起手，抓住那最后一丝光芒，却因伤得太重，动都动不了。
湖水中的寒气，不断涌入体内，直入骨髓。
很快，他沉到湖底，彻底陷入黑暗。
闭上眼的瞬间，他的眼前闪过无数个画面。
大婚之日，林清瑶穿着嫁衣，红着脸问道：“相公，你看我这身婚服好看吗？”
楚少阳伸出手，想要触碰她。
眼前画面一转，出现了他父亲楚向天的背影。
“我这一去，短则数月，多则几年。”
“你，照顾好自己。”
记忆里，父亲向来严厉。
唯有离去时，眼底深处那一丝不舍，更有几分无奈。
接着是明叔，牧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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