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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南心头紧缩了一下，低头看了看牛氏二老，喉结滚动了一下，抬头迎向苏航，嘴唇都有些哆嗦，“牛氏二老……他们……”
“这两个老家伙还真有几分本事，不过可惜，还是不够坚挺，正好，你帮我处理掉吧！”苏航无所谓的道了一句。
“我？”叶天南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把他们弄死了，要我来帮你毁尸灭迹？
苏航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么？”
叶天南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没什么问题，只是，他们这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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