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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受的时候温和又安静，肖安这个时候在他面前最放松。
肖安实在吃不完，剩了一半在碗里，老板娘问她，“不好吃啊。”
“挺好吃的，就是量太多了。”
李斯年的粥还剩半碗，问她，“不吃了？”
她点了点头，“吃饱了。”
他默默的放了筷子，拿过她吃剩的那半碗，捡起她搁在碗上的筷子吃起来。
肖安又惊又急，“李斯年！”
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又不敢嚷了，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这才皱着眉头道：“这是我吃过的。”
他淡淡道：“干嘛浪费？你不吃了都不许我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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