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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景心里一直藏着这件事，曾经也是旁敲侧击询问过，也告诉了夏尧，但是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了。
“没说什么…”林晓东目光闪躲，“我们现在在说你的事情。”
“晓东，不用转移话题，我知道的，你的初恋。”明景笑了笑，“来，干一杯，我们都是同道中人，幸亏，我们最后都选择了一样的道路。”
两人是一饮而尽，“不知道杨建新在天堂是不是贼开心。”林晓东不想要再继续这个起死回生这个话题，亏欠愧疚，自从他离开之后，这样的心情一直没有少过。
“开心啊！至少他现在可以没有牵挂，也不会管我们这些牵挂他的人，一个人在天上游来游去。”明景也想过在某个时刻结束自己的生命，转念一想，那解剖室的床太冷，自己平生是最怕冷了。
“是吗？”林晓东抬头看着天空，翻着白肚皮的天，初阳的光还在酝酿着，都开始犯懒，不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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