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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写字实在是有些麻烦，也不太好辨识，李默只能长话短说，用最简单的文字来表达意思。
“？？？”
从反方向看李默写的字实在是太过费力，吴宪郝直接搬着凳子坐到了李默旁边，用手指蘸水，在桌面上画了三个大大的问号。
“核心智能没有告诉你，兑换宫殿里也没有说明，但确实有副作用。”
“信息渠道？”
吴宪郝直接写出了四个大字。
李默再次蘸水，在桌面上一阵飞速勾画，“渠道涉及到我的隐私，我没法解释，但真的有副作用。”
“是什么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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