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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只是暂时解毒的丹药。”
虽然他在心中早已知道了答案，但是亲耳听到凌尘的话，仍旧觉得心脏冰冷彻底。
凌尘看着他不甘心的模样，就阴冷的问道。
“怎么，我不给你真正的解毒药，你就不爽了？”
他连忙摇头赶紧解释。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有呢。”
凌尘不爽地追问道。
“既然如此，那你这不甘心给谁看？难不成，是不爽成为他们的修炼靶子吗？”
他吓得浑身颤抖，只听凌尘继续说道。
“你给我听着，能成为他们的练习靶子，就证明你还有点儿用，不然我早就杀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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