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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忽然感到有些歉意，人家冒着危险了向自己通报信息呢。
随手一抓，扯住她的裙角，把她重新摁到座位上，“我又没说不重视他们，你的好意我明白！”
姚苏哼了一声，脸色十分难看，“张凡，我问你，究竟要怎样我才能还清欠你的情债？”
这句话问的相当重，张凡显得相当尴尬，非常勉强的笑了一笑，忽然很认真地拉住她的手，“我从来没想过你欠我什么债，又谈什么偿还呢？”
张凡这样一说，姚苏不但不领情，反而更加气愤，猛地一下，把自己的手从张凡的手中挣脱出来，“我既然不欠你的债，那么我今天跑来跟你说这些，是不是我发贱了？”
张凡更加尴尬，张嘴结舌，竟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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