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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道人质问,“你有人性吗?”
山黛冷哼,“当然有,不过我有必要和敌人谈人性吗?”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脑子没病,肯定会对敌人赶尽杀绝。”
“只有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我可以对你们的墓,表现仁慈一点,展现我的人性,如果还有人能够给你们造墓的话。”
海风道人质疑,“既然如此,妖杀人,人杀妖有何区别?都是往死里杀,不是吗?”
“没有不可啊,只要妖杀你的时候,别说妖没人性。”山黛说道,“你不爱妖怪,怎么能让妖怪去爱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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