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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带的呀？”林苏尔说着便将那折页收了起来:“我好好研究一下，以后老板的客人，有的也可以安排在这里。”
“小丫头还挺有心的。”路佳明意外了一下。
“老板为难的事带到这里，显得隆重又不敷衍，遇到不想答应又不便拒绝的事还可以用拿菜来回避。这不比在酒桌上被人逼着喝、逼着签字好。”林苏尔得意地说道:“还有那些历时冗长的吵架，也拉到这里来，边吃边吵，肯定回本。”
“……改天我要恭喜老板，他真是找了个好秘书。”路佳明看着她的眉飞色舞，感叹着说道。
“那你记得要和老板提一句喽。”林苏尔没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倒是很开心有机会让老板从旁人的嘴里听到对她工作态度和工作能力的赞许。
路佳明在老板面前说一句好话的效果，大过她做十件正确的事情。她完全没有考虑，路佳明要以什么理由说起和她一起吃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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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雪了呀……”两个人走到餐厅门口，看见天空又开始飘雪，林苏尔一下子就想起那个有雪的晚上，他找借口说有烦心事要和她说，两个人在雪中绕着公园的跑道走了好多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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