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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褚厉霆是让他来帮自己提升自己的，不是来给自己解决答案的。
“那，你可以大概教我怎么做吗?”
程廉刚要说话，就听见楼下的车鸣了鸣笛。
程廉走向落地窗向下看，随后朝着温软软笑道，“夫人，你问我一个助理，不如直接去问总裁呢，总裁毕竟是总裁嘛，肯定比我有经验。”
温软软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那等我一会回去和他讲吧，走吧，公司也没人了。 ”
程廉和温软软关了灯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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