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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婉婉，其实我们在来之前已经去公安局备过案了。”
齐婉婉眼神微闪。
“警方也答应会帮我们从设备的摄像头找到散布谣言的罪魁祸首。”
齐婉婉脸色一白，摄像头……
温软软浅笑道：“念在我们曾经也认识的份上，如果你此时去投案自首，还能从轻发落，如果真要等到警察查到事情真相之后……”
剩下的话不需要她说，齐婉婉自己也会明白的，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从容不迫，反而有些慌张，坐立不安。
齐婉婉瞪着她们：“你们可真是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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