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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不由勾起嘴角，甚至还带着几分邪气，就动手把衣服给脱了。
柳莺莺看着他二话不说的动作，心里有点儿发憷，隐约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觉得事情好像有些脱离原有的轨道。
“怎么还不动手。”唐宋脱完了衣服见柳莺莺又发呆，于是提醒她。
柳莺莺赶紧收敛心神，给唐宋换药。
她目不斜视，真的就是在上药，但唐宋还一个劲儿说：“你轻点，温柔点。”
“我哪里重了，”柳莺莺皱眉，“你豆腐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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