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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听不出情绪有什么波动。
“阿谜，朕记得百年前，你和荼蘼从落桑神脉回皇城见朕时，你的幻瞳就离着大圆满境界只差一步之遥，为何百年过去了，这境界反而略微退步了？”兮墨微微蹙眉道。
潇谜的眸子原本是粉色，如今却是赤色。
“旁人只以为你是因为修炼至大圆满境界呈现的瞳色，朕却知道这是因为你如今无法收敛自身气息，或者说自身气息混乱才会如此。这是怎么回事？”
潇谜的耳边传来了兮墨的声音，这却是兮墨直接传音说的话，旁人听不见，也发现不了。
除非有人高过兮墨的修为和魂力，但试问，就连莫依依都没法看穿，旁人就更发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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