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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冯璃事务官在黑板上写下的这五个问题，所涉及的三方要素企、市、政，我们都清楚，要把它们当做一个整体。那么，你们觉得谁才应该是主体？”
白小升笑着问道，“企业吗，还是行业？”
“你们可能会选择其一，但我认为，我们不能固化的坚持谁是主体，而是要在最有利的条件下，把最合适的因素推到主体的位置上！”
“蛋糕够大，才能分得多，刀子够锋利，才能保持公平……”
白小升开始侃侃而谈。
在他开口之前，许多人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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