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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升倒是滋润惬意。
与他相比，陈长顷就没那么好过了。
表面上，他丢了面子，所辖部门还少了大笔的部门资金，但这些都是小事。
真正让陈长顷头疼的，是陈九铮那边！
本来谈妥的事情，现在又出现了变故，商婉婉的女助理跟他打过招呼，商婉婉与陈九铮的合作，不签了！
陈长顷听到这个消息，愣了半晌。
就算商婉婉有什么原因，不得不与白小升签合同，但两边的合作是没冲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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