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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杨万明继续说道：“至于零号分局有多少人，我并不知道！这个部门可以说是有很多人，也可以说是没有人，所以才叫零号分局嘛，代表着我们一个人都没有！”
杨万明说到只，自己也乐了。
陈坚皱眉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局长会过来？”
“对！”杨万明点了点头，说道：“我只知道有零号分局这个部门，我就任职在这个部门，同时，我也只认识局长一个人，其他的零号分局的成员，也就只认识局长一个人，我们彼此之间是都不认识的，也不知道零号分局到底都有些什么样的人才！”
看到陈坚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自己，杨万明摊了摊双手，说道：“别这么看着我，这些都是我进入零号分局的时候，局长告诉我的，反正我在零号分局任职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其他成员，你要问我到底能不能确定我说的话是真的，那你得问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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