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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坚在这个时候说道：“既然如此，这份申请立项的资料，为何会到你的手上，并且给我们看？”
“因为这个科研项目已经批准了，并且也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杜鹃回答道。
听到杜鹃这话，陈坚立刻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测试？这样的科研项目，意义何在？”
“这份资料是申请立项的报告。”杜鹃说道：“还有一些内容，或者干脆可以说你问的，也就是这项研究的意义也好，最初的出发点也好，是没有呈现在这份资料当中的，而是汇总到我这里来的，因为我这里的资料，最终都是会被封存的，也就是涉密级别比较高。”
杜鹃说完这话，走了两步，来到了陈坚的身边，说道：“最初的出发点，这么做的意义，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提出这个想法，并且形成文字，写成这样的申请立项的资料，并不是一个人，就是我刚才说的，术业有专攻，提出想法的人是一个人，申请立项的又是另外一个人，他们的专业不同，自然有着不同的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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