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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可能说，这个女子前期资质很差，越往后越开窍，资质变得越来越好吧？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识，也不符合逻辑啊，林逸心中暗暗惊奇，不过这种问题除非是去问女子本人，否则估计是得不到答案的。
除了这个女子之外，坐在凌远清右手边的那位副院长，气场风格则又截然不同，乃是一个相貌颇为凶恶霸道的男子。
一身肃杀的黑衣，一头油光锃亮的大背头，乍一看像是一个山野大盗，再一看又像村头恶霸，总而言之不像是什么好人，而且关键还不是那种上档次的恶人，如果不看他此刻气势的话，表面上看起来，根本就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土匪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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