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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一来，人性泯灭大半，就连神祗还是不是之前那个神祗，都实在不好说了。
失去了喜怒哀乐的情绪，纵然永恒永生，也不过是变成了另外一个存在，失去了最重要的‘自我’！
“听闻其它族群中，还有着不一样的至高神，随心所欲，逍遥自在，只是极难成就……”
冰霜皇者的眼睛忽然看向南方：“就在不久前，似乎人族当中，就出过这样一尊存在，实在是……令人羡慕啊！”
神道一开始依托外力成就，越到后期，不仅进境越为艰难，并且还容易被影响。
信徒的信仰，世俗的观念，完全可以改变一个真神的形象，而到了后期，与规则相合，对于神祗的影响更是恐怖到了极点。
在吴明看来，神道，就是一个不断褪去凡性的路子，太上忘情，无私无我，纵然走到最后也能成就永恒，但又有什么乐趣？
与之相比，仙道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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