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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切换话题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点儿，直接打了郑强一个措手不及。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拍桌子：“废话，老子在其位谋其政。既然还没有调走，那肯定是要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你说的是哪个红头文件？是不是最近要全面开放包产到户的那个？”
郑强顺着张磊的话说了两句之后，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他奶奶的，这事儿老子跟谁都没说过，上面肯定也没有太公开。你小子是从哪儿知道的？”
沉默了片刻之后，两个人都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张磊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看起来大家应该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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