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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温温的，却一点都不烫。我感觉到，有股暖暖的热流通过穴位渐渐传至全身，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王森微闭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很好！”张景点了点头，接着正色道：“做为一名中医，无论是针灸还是用药，首先应该做到心中有数，必要时自己事先尝试一下，这样才能更好地站在患者的角度上思考问题。”
“你说得太对了，我这些年都算是在瞎混。”王森继续挠了挠秃头，然后弱弱地问了句：“张医生，你说我都到这个岁数了，如果想当一名真正的中医，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当然来得及！”张景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了王森对于成为真正中医的渴望。
“好，我信你！”
王森说这话的时候，眼圈竟然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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