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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老头一想也对，蜃龙灵识除了祸害了一下丁剑之外，也没祸害到其他人，结果是不错的。无非就是让他和姜老头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而已。但姜老头却丝毫不觉的丢人，他之前还曾经为自己年轻的时候自创《蕴神篇》得意洋洋，可看到蜃龙竟然有同样的手段留下灵识，甚至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大摇
大摆的篡改自己的记忆，不由的也大为佩服。不过，想要让姜老头信服到五体投地，那是绝无可能的。隔着六字真言帖探查片刻，姜老头就已经确定，蜃龙其实早已经死透了，留下的也不过是一点残存的灵
识，和他蕴神篇留下的神识种子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渡劫修为就弄了个这样的？”姜老头显然是个嘴上从不认输的主，哪怕心中略有些佩服也不会说，只会尖酸刻薄的讥讽：“连点完整的灵识都保存不下来，你不
死谁死？”沈凤书在旁边不停的点头，他现在大概也清楚这个蜃龙灵识什么状况了，根本就不是提前留下的神识种子，不过是渡劫失败，天劫威力太强，灭杀了蜃龙所有灵
性，但蜃龙修为还是足够强悍，还留下了一点本源灵性的碎片而已。说白了，不过就是类似于芷青魔女强行塞给沈凤书的神识碎片，只是蜃龙级别太高，渡劫圣人级的，哪怕渡劫失败，可经历过天劫洗礼，时间长了神识碎片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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