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让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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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呢？

    没人成功过。

    顾池答：“我自然不信。”

    祈善：“所以，我也不信。”

    顾池疑惑：“你如何知道他有？”

    既然有心隐瞒，肯定是这个文士之道会惹来猜忌或者别的隐患。他回忆人脉情报，确信祈善跟那人就数面之缘，顶多挂个“门生和座主”的虚名关系，祈善上哪儿知道这种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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